,珍嫔才是这宫里的活菩萨呀。”
“可不是么,怪不得珍嫔娘娘能得势呢。”小太监跟着接了一嘴,不等管事再多说,就笑嘻嘻追问道:“师傅,这银子咱们什么时候分呐?”
“滚!”管事被气的一撇嘴,“我怎么教了你这个傻徒弟,就想着眼前的银子!”
小徒弟缩了缩脖子,被管事一脚踹到一边,手忙脚乱地钻进内殿忙活去了。
管事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,皱眉思索,“怪不得徐营生紧紧巴着秋阑殿呢……”
灵堂前,流萤轩的宫女们也禁不住窃窃私语,目光有意无意往素雪身上飘,“都说人走茶凉,珍嫔娘娘却不一样呢。”
“是啊,云婕妤可是害过她的,不过有几分交情,她都肯替素雪周全,当真仁善。”
“难怪秋阑殿的人一个个对珍嫔忠心耿耿。”
“我可听说了,珍嫔娘娘对自己宫里的人十分照顾,有什么三病两痛的,都愿意照拂。”
……
宫道上,窦昭昭的轿辇穿行在阴沉的月夜中,雨幕越来越大,几乎要将灯笼的烛光掩去。
许是雨声太急,抑或是知道陆时至在秋阑殿等着,窦昭昭感觉今日的轿子格外快些,也格外颠簸些,心口不由得有些纷乱,一股似有似无的恶心劲也翻了上来。
窦昭昭忍不住掀开窗帘,想要喘口气。
念一连忙道:“您当心着了风。”
与此同时也察觉到了窦昭昭的不适,一边紧张地扶着抬轿的红木杆,一边大声提醒道:“雨水湿滑,你们可走稳当了!”主子的肚子那么大了,可受不起半点意外。
轿夫们放慢了些步伐,窦昭昭轻抚着心口,试图压下不适,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,“我没事。”
“您是瞧不见自己的脸上有多白,还说没事呢!”念一撇嘴,眼睛左右瞟了瞟,压低声音道:“好端端的,您怎么还帮起了素雪呀?您就不怕她再闹出什么幺蛾子?”
依念一的私心,任何有可能伤害窦昭昭的人,都死不足惜。
窦昭昭却摇了摇头,隔着暗沉的烛光看向念一,想了想,轻声道:“或许是希望,若有朝一日我也落败收场,也有人能给你一条生路。”
念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