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吃不下。
他一直盯着许听雨他们的方向，还很关注他们上的菜，生怕许听雨会从里面吃出一个戒指来。
但是让他松一口气的是，直到吃完，他担心的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他又看着两个人起身，看到沉晏为许听雨拢了拢耳边的碎发。
又看着两个人撑了同一把伞，回到了公寓里。
再后来的，他就看不到了。
他没办法进去她的公寓里看到更多，只能怅然若失地坐在原位。
连服务员都来问他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，需不需要帮助。
他想他是需要帮助的，想有人帮他问问，这该死的一切，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。
但是他什么都没说，一直坐到华灯初上，才离开了餐厅。
后来，他离开纽约的时候，沉晏也离开了纽约。
他走的时候，看不出特别高兴的样子，也不知道表白有没有成功。
甚至直到今天，他也不知道，沉晏有没有表白，有没有成功。
“听雨，他有跟你说过，让你喜欢他吗？”
此刻，他将人的手牢牢抓住，才有勇气问出了这一句话来。
许听雨看着他，眉眼彻底放松下来，“可是我本来就喜欢他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