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撑不住，顺势跪下，又顺势做了后面的动作。
连专业的人都没有注意到的细节，祁时风却注意到了。
是不是说明，全程，他的目光都在她身上，又对她足够了解。
祁时风见她不说话，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，又勾唇一笑，很是轻柔。
“你忘记了，以前，你也经常跳舞给我看的。”
是啊，在那段婚姻里，她退出舞蹈圈子，不再公开演出。
但她从没松懈过，也经常编排新的舞蹈。
而观众，就只有一个祁时风。
那时候，他就很喜欢她跳舞，偶尔会去练功房找她，更多时候，则是在家里看她跳。
这也算是他们那段婚姻里的调剂品。
每次跳完，就算他心情再糟糕也会给一个很不错的评价。
如果不是祁时风提起，她几乎都要忘了这些事儿，忘了他们也曾有过那些温情脉脉的时刻。
最重要的是，每次给他跳完舞，那天晚上，他必定会更兴奋，直到折腾她到筋疲力尽。
“我没事，不疼。”
她有些莫名的难为情，毕竟游游还在旁边。
她缩回腿，腿腹蹭过他的手指，带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。
祁时风深深看了她一眼，“疼的话，说出来也没关系，听雨，没有人规定你一定要坚强。”
他以前就最讨厌她练舞时受伤。
她皮肤白，那些瘀青在她身上就非常明显，看着就叫人心里发堵。
偏偏她爱跳舞，又经常挑战高难度动作，受伤在所难免。
他心里有不快，也从未阻止过她。
只会默默给她上药，小心翼翼避开那些瘀青的地方。
而现在，他似乎连给她上药的资格都没有。
也只能告诉她，叫疼也没有关系的。
许听雨说不出心里是怎么感觉，但人慌乱的时候，就会让自己看起来很忙。
所以她立马站起来，胡乱地去拿桌子上的东西，“我、我要换衣服了。”
这是赶人的意思了。
祁时风深深看她一眼，没错过她眼底的羞赧，微微一笑，“好，我在外面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