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关部那边随时做好准备,如果发现有不利于巡演的新闻出现,立马澄清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是关于我私事儿的,暂时先不用处理。”

    现在幕后真凶还没有眉目。

    最重要的是,她也不确定对方到底是冲着谁来的。

    他们这边不该释放任何信息给凶手。

    舒舒听她语气严肃,但说话很有力气,终于松了口气。

    说明她伤得不算很重。

    “另外,联系杨老师,请她协调时间,尽快抵达京都,如果后续我无法演出,要立马有人顶上。”

    许听雨看了一眼自己被包扎好的伤口,又对电话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她现在的伤是不影响演出的,但如果她接下来还会再次遭遇“意外”呢?

    这谁也不能保证,所以要有备用方案。

    杨老师是他们公司的一位兼职舞蹈老师,功底很深,在国际上拿过数次大奖。

    她们是知己好友,关键时刻,是对方的底牌。

    舒舒应了一声,又说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,这才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而电话挂断后,许听雨没有用祁芮熙的手机看新闻。

    毕竟打电话可以,但对方人不在,她直接用别的软件太过冒昧了。

    更何况,她现在头疼得厉害,强撑着打完电话后,便按响了护士铃。

    “抱歉,我实在是有些痛,能不能给我一颗止疼药?”

    她小时候刚练舞蹈的时候,总是哭哭啼啼地回家,因为觉得累,觉得疼。

    后来习惯了,忍耐力也变得比之前好了很多。

    再到后来许家出事,她经历过那么多之后,可以用忍耐力惊人来形容。

    但是,这一次,她确实痛,痛得她有些无法忍受。

    准确来说,不光是身体上的无法忍受。

    而是身体上的疼痛,无限放大了精神上的痛。

    她只要一闭上眼睛,就能想起祁时风抱着她跳车的画面。

    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里,不止一次游走在死亡边缘,但唯有这一次,她被人护在了怀里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,让她迷茫,迷茫中又有些痛意。

    她不知所措,好似稍微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