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则道:“不仅是她,她哥也挺有病的,一家子神经。”

    沉黛摇摇头,“哎,只能说苏家倒了八辈子霉,这一辈出了这么两个小垃圾,真是丢人丢到祖宗那里了。”

    都是一起长大的,她家沉晏,许听雨,怎么就这么好?

    “不说他们了,晦气,咱们先吃饭,等会儿出去逛逛,姐,你也好多年没回来了吧,京都变化很大呢。”

    沉晏不想让许听雨想起苏熠那个垃圾,便直接揭过了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沉黛也知道弟弟的意思,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三个人热热闹闹地说起了京都的变化,许听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微微皱了下眉头。

    祁时风怎么给她打电话了?

    不会又要说那些装可怜的话吧?

    她犹豫了一下,没有接,只对那两个人说是骚扰电话。

    那两个人也没有起疑,还在热烈讨论着。

    但祁时风一直锲而不舍地打电话来,扰的许听雨都没法集中注意力。

    她只好借口上厕所,出了包间。

    “你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她接起电话,没什么好声气。

    对面似乎愣了愣,隔了片刻才委屈巴巴地回答,“我好难受,想听听你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是止疼药,你难受就找医生啊,找我有什么用?”

    许听雨按了按太阳穴。

    祁时风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?

    虽然比以前那个矜贵冷漠,惜字如金的男人要可爱许多,可总这样,她真是有些无力招架。

    祁时风面对她的冷漠,好似没有察觉,“可是,我是心里难受,找医生没有用,你才是我的药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?有没有人告诉你,会让人尴尬到头皮发麻?”

    许听雨简直要笑出声了。

    不是嘲笑,而是真的觉得很好笑。

    “你是我的药”这种话,难道不是油腻发言里的吗?

    哪怕是祁时风顶着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来说,也还是让人受不了啊。

    祁时风轻哼了一声,“没人告诉我,因为我也没对别人说过,听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