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轻轻地滑下去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替他求情,只是不想你误会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要跑,但究其根本,是我不想被夺走孩子扫地出门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只能铤而走险,我不是私奔,我只是想保住我儿子。”

    她抱住他,柔软的身体贴着他蓬勃的肌肉。

    男人脸庞绷紧,唇线抿直,“你不信我?”

    他跟她说过,他不会让她跟游游分开的。

    许听雨抱他更紧一分,“我不是不信你,我是害怕爷爷,我听说、听说你最近被处处打压,股份都被收回部分。”

    祁氏集团是块甜美的大蛋糕,那个位置更是引无数人虎视眈眈。

    祁时风并非唯一人选。

    当年是祁老爷子举全力托他上位,却也始终留着压制他的后手。

    这些年,祁时风几乎为祁氏奉献了所有的时间,将祁氏资产翻了数倍。

    可祁氏毕竟是老爷子创立,他跟祁氏之间是真正的血脉相连。

    祁时风再厉害,他今年也不过二十七岁,在祁氏不到五年,根基相对薄弱,被压制得很厉害。

    所以许听雨不是不信他,而是不想冒险。

    祁时风有一瞬的出神,但很快便反应过来,手不紧不慢地往下移,落在了她热裤的纽扣上。

    “担心我?”

    “还是觉得我连自己的老婆儿子都保护不了?”

    许听雨身体一颤,抬头看他。

    “老婆”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,有种很缱绻的温柔。

    他们不曾有这样亲密的称呼。

    他大部分时间喊她,也是连名带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