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再回来跟配偶再睡一次。”

    许听雨多少有些起床气。

    三更半夜地被人从被子里捞出来,任是谁也没好声气。

    她这两句,完全没过脑子,纯粹是由着性子发泄。

    反正也快过不下去了,她也破罐子破摔了。

    可“出去跟别人睡了”这种话,对祁时风来说,无异于在火药堆旁点烟。

    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颌,声音极冷,“所以,你跟谁睡过?”

    她的下巴被捏得生疼,彻底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眼前这男人掌握着她的一切。

    就算老爷子答应替她还债,但只要他不点头,那这个婚她也离不得。

    他有句话说得好,哄别人不如哄他。

    他这样的男人,就算不爱,又怎会允许配偶不忠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在假设,祁时风,我这是心疼你。”

    她突然变得心平气和,甚至还朝他鼓鼓囊囊的地方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“你交两份作业,小心那什么过度,那什么人亡。”

    她收回目光,语气却有些说不出的讥诮。

    这个男人体力是真的好,刚结婚时,还不热衷于此。

    后来她主动了一次,就像是为他打开了什么新世纪的大门。

    祁时风是真的生气了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连灯都不给他留,还要冤枉他不检点?

    堂堂祁氏掌权人,岂会允许自己平白无故地被污蔑。

    他垂着眸,冷脸再度将人从被子里挖了出来。

    声音沉沉,“我有没有偷吃,你总得亲自检查一遍,才好下结论。”

    许听雨被迫贴进他的怀里,腰被攥得生疼,便开始口不遮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