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拒绝的事,他偏要做。

    两个人像是在进行一场搏斗。

    祁时风比什么时候都要耐心地,一遍遍将酒灌给她。

    饶是许听雨再怎么挣扎,也还是喝了不少。

    她酒量本来就一般,这酒又很烈,没用多久,她的手脚便软了,连抵抗的力道也都轻了许多。

    连意识都变得飘忽起来。

    窗外的暴雨还没停歇,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。

    在轰隆隆的雷声中,祁时风将空了的酒瓶丢到一边。

    圆滚滚的酒瓶在大理石的台面上滚了两圈,掉在木地板上,摔得四分五裂。

    还把上好的木地板砸了一个浅浅的坑。

    许听雨被雷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吓了一跳,竟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一下。

    但很快便又往后仰,试图逃开他的钳制。

    她额头的碎发都在挣扎中汗湿了,双眼蒙着水汽,眼角还有泪,鼻尖微红,看着乖顺娇媚极了。

    偏偏十分抗拒他,躲不开他的钳制,便朝后仰着腰。

    修长的天鹅颈和纤腰,都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。

    这个姿势,像是将胸更深地送进他的怀中。

    祁时风见她已经醉了,依然想要逃离自己,眼底积蓄的沉郁终于在这刻爆发。

    他的衬衫袖子挽起,露出线条完美的结实小臂。

    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女人修白皙长的脖颈往上。

    因为压抑着什么,小臂上青筋根根突起,危险的侵略感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