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乱,半片乌黑压在身底,另半边细撒身前。

    光洁如瓷的白肤与乌发交缠,挣入祁时风的眼底。

    很高雅的色。

    她从三岁开始学舞蹈,气质不说,身体是娇软到不行。

    尤其是那不堪一握的细腰,和线条优美又白又直的长腿,总是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。

    哪怕祁时风不爱她,在床上时,也会对她的细腰长腿爱不释手。

    仿佛克制的弦绷到极致,祁时风拉着她的手为自己松开皮带。

    下一秒,便粗鲁地撕开她薄薄的睡裙。

    窗外闪电骤闪,带起的光洒在许听雨的身体上,让一贯从容的男人,呼吸都急促了几分。

    他松开她的唇,托住她,轻轻一抬。

    许听雨只觉得眼前一阵翻天覆地,再一看,自己已经跨坐在了祁时风身上。

    “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屋内的光线重新暗了下来,让身体感官变得尤为敏感。

    床笫之间,她向来害羞,从未主动过。

    现在,他要求她主动取悦他,当作求他的前奏?

    她咬咬牙,在对方灼灼的目光中,俯下身,胡乱地去亲他的唇。

    他的唇冰凉,带着一丝丝苦涩的酒味。

    可他的手又那么热,轻易就引得她面红颈赤,像是有把火要将她灼烧殆尽。

    祁时风眯着眼看她。

    见她双眼迷濛,杏口微张,湿漉漉的眼半点不敢看他。

    睡了三年了,还装纯。

    祁时风不吃这套。

    她的动作太拖沓,让他有些烦躁。

    就算要装,这会儿也该停下了,影响他的心情。

    他索性翻身,重新将人压在了身下。

    吻重新落下,鼻音浓重,很是撩人,“放松点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等到窗外的疾风骤雨结束,卧室内的旖旎也渐渐止息。

    许听雨困乏到不行,却强撑着清醒。

    祁时风靠在床头,从柜子里摸出了一支雪茄,点燃。

    “祁时风,我家里出了点事,你能不能帮忙?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还带着些事后的沙哑,如果仔细听,还能听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