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南雪接过香槟，轻抿一口：“我倒觉得有趣。她在国内苦心经营，装可怜博取傅沉同情，弟弟却在国外花天酒地。”
“就像一出荒诞剧，不是吗？”江廷琛轻笑。
“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信息？”宁南雪问。
江廷琛靠近宁南雪：“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“我想会会徐照。”宁南雪放下酒杯，眼中闪过一丝寒光，“他逃得了一时，逃不了一世。”
“你想去西班牙？”江廷琛惊讶地问。
“为什么不？”宁南雪微笑，“正好可以度个假。顺便，让徐照也付出应有的代价。”
江廷琛沉默片刻：“如果你坚持，我陪你去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”宁南雪拍了拍江廷琛的手，“不过在那之前，我想先搞清楚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徐照在国外的资金来源。”宁南雪眼神锐利，“以他那点能耐，绝对负担不起欧洲的奢侈生活。”
“你怀疑有人在资助他？”
“不仅是资助，可能还提供了庇护。”宁南雪若有所思，“这背后，恐怕还有我们不了解的势力。”
江廷琛握住宁南雪的手：“无论是谁，都别想伤害你。”
“我反倒希望他们来呢。”宁南雪微微一笑，“躲在暗处的敌人最危险，至少现在，我们抓到了一条线索。”
江廷琛凝视着宁南雪：“你打算怎么做？”
“先不着急。”宁南雪端起香槟，与江廷琛碰杯，“我们好好享受这个假期，回去后再从长计议。毕竟……”
“毕竟什么？”
“毕竟猎物已经锁定，跑不掉了。”宁南雪笑容灿烂，眼中却透着冷意。
夕阳渐渐西沉，天边染上一抹橘红。
宁南雪若有所思地望向远方。
“徐照这条线索确实很重要。”她转移话题，语气变得生动起来，“这家伙终于露面了，从照片上看，他在巴塞罗那过得相当惬意。”
“你认为他会回国？”
“很可能。”宁南雪轻轻敲击着桌面，“他这种人，在外面躲得再久，终究会回来。我猜测他已经觉得风头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