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尽管吩咐。”

    “能不能请你帮我买一个面具,不用多好看,能戴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奴婢记下了。”

    喜鹊知道里头那个人半张脸都是红的,听到玉萦这般吩咐自是应下。

    等着喜鹊走远了,玉萦轻轻叩了一下门,朝着屋里喊了一声:“是我,我进来了。”

    不等里头的人回来,她直接推门进去。

    温槊面朝墙壁坐在床上,闷闷说了一声:“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他昨夜被人挑去了人皮面具,此刻露出了本来的面容,自是不愿意被人看见。

    “我身上使不上劲,那个喜鹊说我中了人家的独门毒药,得再服几日解药才能好,你感觉怎么样?”

    对方撒毒药的时候,温槊戴着玉萦给的冪篱,薄纱挡住了大部分药粉,所以他中毒并不深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喝水吗?”

    “不喝。”

    玉萦走到榻边,见他不肯转过身来,便在榻边坐下。

    “其实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都别说。”

    玉萦没有说话,默默往榻里挪了挪。

    感觉到她在凑近,温槊便往后退了些。

    昨夜他当众被挑下了面具,周遭的人都看见他脸上的胎记,于他而言,是不小的打击。

    玉萦一把拉住他的胳膊:“温槊,你脸上虽有胎记,可你长得并不丑。”

    “我让你别说了。”温槊的声音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,你不让我看你的脸,合适吗?”见温槊还是不肯说话,玉萦又道,“真的不丑,只是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有点惊讶。你不信,回去问我娘啊。”

    “问你娘,她自然也不会说实话。”

    丁闻昔其实也没见过温槊的真实样貌,但温槊知道,倘若问她,她一定会说谎话安慰他。

    “那等回去的时候,你先弄个面具戴上,等一见到她就把面具摘下来,看她是什么反应。”

    “懒得理你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现在转过来吓我也行啊。”

    “走开。”

    温槊把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推开。依旧不肯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