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年的遇到这种事,叶老太君心里也苦啊,“这种时候就别拍马屁了。”
她年纪大了,一心只想吃斋念佛,求个清静。
谁知一向稳重的孙子闯出大祸,准孙媳妇又是个胆小如鼠的,实在令她头疼。
“我不是拍马屁,我是真心拜服。”
“我老了,不中用了,还得赶紧给玄祐他爹写封信,让他回来一趟。”
靖远侯一身伤病,冬日疼得格外厉害,甚少返回京城。
但赵玄祐都成了阶下囚,也只能叫他回来了。
他若回来,看着他那一身军功的份上,皇上也能对赵玄祐宽厚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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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萦掰着指头在箬叶庄过了三日了。
虽说每日打扫院子、做饭、散步,颇有田园之趣,她却觉得无聊得很。
一抬眼,见温槊躺在院里那棵枣树的枯干上晒太阳,不禁微微叹了口气。
她无趣得很,温槊倒是乐在其中。
正看着他,他忽而也望向玉萦。
“来人了。”温槊道。
“庄头不是早上才送过菜吗?”
“不是庄头,是赵岐的手下。”
温槊说完,又把转过脸去,闭着眼睛继续晒太阳。
没多时,有人叩院门,玉萦开了门,果然是阳泉来了。
“快请进来。”
“玉萦姑娘。”阳泉提着两大包东西走进院子里来。
玉萦接过来放在桌上,打开一看,一包是京城里的点心小食,另一包则是装着裴拓送给她的书。
“你把我的书拿过来了!”玉萦惊喜地捧起书本。
有书可太好了,抱着书,坐一日都不觉得漫长。
“是夫人让属下带过来的。”
娘亲果然了解她。
“娘亲这几日怎么样?”玉萦放下书,看向阳泉。
“夫人挺好的,就是大牛兄弟一直因为姑娘的事愧疚,所以夫人只能继续做戏,整日都关在屋里不出门,饭也吃得随意。”
“真是苦了娘亲,若是能早些离京就好了。”
“那冰云呢?他好些了吗?”
冰云是为了救玉萦才呛到浓烟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