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元缁步履匆匆,片刻间便走到了赵玄祐跟前。

    “爷,派去兴国公府的人传话过来了,公府的人坚称昨夜柴房失火是意外,不让锦衣卫的人进门查看。这会儿还在公府门前等着爷吩咐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都没查到?”赵玄祐紧紧盯着元缁。

    就算进不了兴国公府的门,凭锦衣卫的本事,多少都能查探出一些消息。

    元缁尚不知此事与玉萦有牵连,见他如此震怒,忙将来人的话全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他们在侧门盘问了几个下人,都知道另一具尸体是一具女尸,但不知道死的是谁。”

    所有的线索又都指向了玉萦。

    但不可能是玉萦。

    赵玄祐宽袍下的手骤然握拳。

    昨日一早他出门的时候,玉萦还在榻上熟睡。

    她用棉被把自己包裹得很好,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,白皙的脸颊带着一抹粉色,看起来暖和极了。

    那样温热的一个人,怎么可能变成一具女尸?

    “世子,”陈大牛看着赵玄祐问起兴国公府的案子,以为他不想再帮忙找玉萦了,虽然心中畏惧他的威仪,还是壮着胆子走上前,“求你发发善心,先查玉萦的事吧,她都已经失踪一整晚了,再找不到,她就……”

    赵玄祐听到此言,怒气勃然,目光似刀子一样落到陈大牛身上。

    “知道她失踪这么久了!昨夜为何不来报?”

    “我、我来侯府报了啊!可、可我被人赶走了。”陈大牛昨夜虽回了别院,可他一宿没睡,早上算着衙门可能有人了就想去报官。

    “谁赶你?”

    “侯府门、门口的人。”

    看着陈大牛被赵玄祐吓住了,元青心中更加愧疚。

    在云水庵里的其他人或许听不明白赵玄祐跟元缁的对话,元青却听明白了。

    昨夜兴国公府烧死了两个人,一个是崔夷初,另一个不知是谁,却是一具女尸。

    “爷,不怪大牛,是我不好!全都怪我!昨晚我看到大牛被人赶走了,可我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事,第二天才禀告爷,都是我不好!如果我昨晚就禀告,玉萦她就不会死了!”

    死?

    听到元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