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额上冒着一层薄汗,看起来是从哪儿匆匆赶过来的。

    玉萦道:“七殿下口不择言触怒了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命人将他们主仆都拿下了,奴婢也不知道带去哪儿了?太子殿下也生气回屋了。”

    裴拓闻言,有些愕然地看向玉萦。

    “方才送太子殿下安顿后,我便去了驿馆,赵大人他没在县衙?”

    怪不得闹得这么大裴拓也没出现,原来他去了驿馆。

    对啊,赵玄祐呢?

    按理说他应该在县衙,县衙还不及半个侯府大,吵得这么厉害赵玄祐没可能听不到。

    他去哪儿呢?

    想起之前赵玄祐跟元缁、元青密谋的事情,玉萦看向裴拓:“奴婢一直在七殿下这边陪他下棋,也没见到我家世子。”

    裴拓又不傻,应说赵玄祐在县衙,他根本不会相信,只能推说不知。

    “两位殿下争执的时候,只有你在旁边,也是不易。”

    玉萦苦笑一下,回想方才的情景,实是想哭。

    “你回房歇着,我去太子殿下那边瞧瞧。”

    “太子殿下发了好大的脾气,方才还说要让侍卫射杀七殿下,裴大人说话仔细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闹这么大?”

    裴拓之前就知道了惠贵妃的事,玉萦据实相告:“今日七殿下有些冲动,还提到了惠贵妃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多谢。”裴拓朝玉萦略一点头,转身匆匆离去。

    玉萦独自回了小院,赵玄祐果然不在,元缁和元青也不见踪影。

    他出府办事了?

    玉萦在心中微微一叹。

    今日太子刚到黑水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明日还要启程一起返回京城,这一路不知道还会出多少幺蛾子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赵玄祐到底去哪儿了?

    玉萦烦躁地坐在屋里,想练字却怎么都无法集中精神,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,终于听到有人推开院门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急忙推门出去,看到端然立在院中的赵玄祐,一直压抑的情绪霎时全翻涌上来。

    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眸里迅速充盈了水汽,眼角眉梢尽是说不出的委屈。

    赵玄祐方才回县衙的时候,已经听人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