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什么?”赵玄祐始终心有不甘。
山风轻轻吹动玉萦的衣衫,玉萦别过脸,宽松的领口露出白净的锁骨。
她面颊微红,说话的声音也带了点难为情的鼻音。
“等晚上回了屋,爷想让我答应什么,我就答应什么。”
赵玄祐望着她眼中流转潋滟的眼波,眸色渐浓。
“什么都答应?”
“只能在屋里。”玉萦连忙把自己的要求重复了一遍,见他有所意动,玉萦仰起脸凑近他的下巴,拿光洁的额头在他下巴上蹭了蹭。
赵玄祐低头看着她,终归松了口: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
“爷答应了?”
玉萦见他终于肯放弃那荒唐的念头,大喜过望,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。
她刚想退回去,腰肢再度被赵玄祐扣住,心跳顿时乱了节奏。
远天湛蓝,水边碧草如波,风光旖旎,湖面涟漪阵阵,波光粼粼。
湖的另一边林木茂盛一些,玉冠锦衣的少年正欲策马从林中出去,忽然瞥见了湖对岸的情景,一双眼睛愣愣盯着那一对拥在一起忘情亲吻的男女。
银瓶和牧笛都骑马在侧,自然也看得清楚。
见赵岐紧紧盯着没说话,两位护卫相视一眼,银瓶恭敬道:“殿下,湖边的人好像是赵大人和玉萦姑娘,依属下之见,殿下这会儿还是不过去比较妥当。”
“是啊,”牧笛亦在一旁小声劝道,“赵大人和玉萦姑娘正在浓情蜜意,咱们过去实在有点煞风景。”
银瓶瞪了牧笛一眼,牧笛赶忙道:“不是殿下煞风景……属下的意思是,殿下若想骑马,往山上走风光更好一些。”
赵岐的目光依旧牢牢黏在那两个人身上,仿佛没听见银瓶和牧笛在说话。
银瓶朝牧笛摇了摇头,示意他别再多言,静静陪在赵岐身旁。
湖对岸的两人相拥许久,终于分开,又牵着手在湖边的栈道上走着。
离得太远,赵岐看不清他们俩的表情,只见风动衣衫,两人临水而立,俨然一对璧人。
银瓶见状,试探着道:“殿下,要不这会儿我们骑马过去吧?玉萦姑娘练了半日,想是会骑马了。”
“不用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