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脚湖畔,风光旖旎。
玉萦被赵玄祐扣在怀中,所见所触及的全是他。
见他不知道在几时闭了眼睛,玉萦盯了他俊秀的眉骨片刻,亦随之闭上眼。
山风缓缓吹过,在湖面拂起阵阵旖旎。
玉萦感觉自己有些透不过气了,抬手捧住他的下巴,将他与自己稍稍分开些。
“爷,还生气吗?”玉萦轻声问。
她说的,自然是在马上发生的事。
赵玄祐沉声道:“生什么气?”
此刻温香软玉在怀,赵玄祐再有多大的气也烟消云散的。
何况,他也并未真的生气。
那时候她反应激烈,他自不会逼迫她,只是心存一丝念想,觉得自己能劝服她。
见他不肯承认先前发生的事,玉萦扬起下巴,婉言道:“不是想惹爷生气,只不过……”
“太害羞了?”
害羞当然是一方面,还有就是他那念想对玉萦而言实在太超乎玉萦的想象了。
光天化日之下,居然一边骑马一边肆意妄为,简直是有伤风化。
“马跑得那么快,我是真的担心会受伤。”
玉萦并不抵触那事,相反时日久了,于她而言也有乐子。
可得乐子的时候脑子极易空白,一个不小心,她从马上摔下去,那可不就没命了?
“你信不过我的骑术?”
骑术当然信得过了。
可玉萦也见过他躺在枕头魂飞天外的模样,那种时候他真能保持清醒?
万一两人坠马,他会功夫无所谓,玉萦可经不住摔。
“当然信得过爷了,就是……”玉萦见劝服不了他,只能使出杀手锏,抓着他的胳膊使劲晃了晃,“爷别再想这事了?行吗?”
赵玄祐很喜欢骑马,眼下,也很喜欢玉萦。
当他那日在避火图上见到骑马作乐的场景时,那幅画便如烙印一般深深刻在他的脑海中。
听到玉萦让他永远摒弃这个念头,赵玄祐心中颇为无奈。
“爷?”等不到赵玄祐的回应,玉萦又柔声恳求道,“倘若爷答应此事,我也可以答应爷别的事。”
“你能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