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非错判,他当时受手下牵连,一时心软留下把柄,证据确凿,我的确无法帮他翻案。她若想让庄家翻身,的确只能去东宫。倘若她能得到太子宠爱,为太子生下子女,受封之时家里便可名正言顺得到赦免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但愿她能得偿所愿吧。”
赵玄祐瞥向玉萦。
难得她回到自己身边,他并不想多提旁人的事。
想到今日去山寨时的状况,赵玄祐心中一动,开口问道:“你想学骑马吗?”
玉萦闻言,几乎要雀跃而起,又生生忍住了。
自从跟着他出门以来,玉萦看着他们一个个纵马驰骋,心里不知道多羡慕了。
“想归想,可是我上回想学骑马的时候,就被东宫的人抓走了,我还心有余悸呢。”
“怕什么?我教你。”
玉萦诧异地看向赵玄祐:“爷不用忙公务吗?”
“这里的事他们都已经忙得差不多了,我没什么可操心的,索性教你骑马,打发点时间。”
赵玄祐虽然不喜欢裴拓,但不得不说裴拓是有几分真本事的,黑水县这点事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,无须他过问。
“那就多谢世子了。”不知为何,玉萦总觉得赵玄祐在山寨里发现了什么,但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。
反正朝廷里的事情,他自己会看着办。
“就这样谢?”赵玄祐喑哑着嗓子,凑近了问。
先前他冷冰冰地坐在榻边,玉萦还以为他今日没有心情……
想想也不可能。
认识他这些日子,夜里他几时没心情过?
感觉到他的手掌扣住自己的腰肢,玉萦慢慢闭上眼睛。
夜风轻拂树枝,惊鹊倏然飞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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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,赵玄祐比玉萦先睁开眼睛。
看了眼枕边熟睡的女子,他抬手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捏了一下,这才起身更衣。
一出门,元缁和元青都已经候在门口了。
赵玄祐一脸肃容,沉声问:“都办妥了吗?”
“爷放心,山寨里所有的武器都已经清点完了,也都画了下来。”元缁低声回道。
“惹人注意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