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嬷嬷作势更狠,低下身去便要接着拧她。
“刁奴,你在做什么!”季侍卫的声音再度响起。
花未眠浑身一震,
陛下为何去而复返?
宁玄礼眉头皱得很紧,只见那一枚结发香囊便躺在地上,这是方才花氏故意撞到他留下来的,就是为了引他回来所见这一幕。
为何奴才竟敢欺压主子?
他随即吩咐道,“刁奴欺主,辱及主上,带下去,赐自尽。”
乔嬷嬷脸色一白,只剩下高呼,“主子救我,主子救我啊!”
左右侍卫上前已将她带了下去,花未眠大惊失色,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乔嬷嬷被带走,她紧咬着唇,心里不知是震惊多,还是侥幸多。
还好她没有像平时那样,
一同凌辱花未语,花未语这个下贱坯子,此刻还穿着她的衣服,扮做是她,万一真让陛下撞破,她也难逃一死。
花未语勉强起身行礼,“多谢陛下搭救。”
宁玄礼眼里犹疑更甚。
“你身为皇室宫妃,任由一个奴婢欺负到你头上,实在有损皇家体面。”
花未语解释道,“陛下有所不知,乔嬷嬷是母亲身边的老奴了,嫔妾此次入宫,母亲特意叮嘱,凡事要多听乔嬷嬷的,岂料嫔妾一再敬重她,她反倒变本加厉了,都是嫔妾不好。”
季长晖捡起香囊递给陛下。
宁玄礼浅淡的看了她一眼,沉默一会,只说了一句,“好自为之。”
……
寿康宫。
太后查看敬事房记档,不由得皱起眉头。
“听说薛贵嫔自从中毒之后,一直在休养,陛下便不再传召她,怎么这连日来,也只传召了穆才人一个人。”
崔福泉只得回答。
“圣心难测。”
“哎,陛下是难测啊。”
太后叹气,按了按太阳穴,“哀家记得,吏部侍郎家的女儿,花美人,此次也进宫了,她可是个宜男相之女啊,陛下却未曾召幸过,真是……可不能浪费了这么个体质上佳的女子。”
崔福泉安抚道,
“太后娘娘,顺其自然吧。”
“后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