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盘扣。

    沈青拂唔了声,“陛下……有在听臣妾说话吗。”

    “朕自然在听。”他这样说,手里动作没停。

    沈青拂按住男人的手,“那陛下说,臣妾说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他眸色已深了又深,分外平静的动了动薄唇,“有奖有罚,安定人心。”

    沈青拂一笑。

    跟着卧在男人怀里,手指往他腹肌上乱戳,“所以臣妾的想法,即是白昭容晋为白妃,谢贵嫔晋为谢昭仪,祥充媛就平升为祥昭容吧,好吗陛下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他已熟练的将她寝衣解开。

    沈青拂蹙眉,盖上被子,把自己裹起来,倒是裹得严严实实,“凉。”

    近来过了立秋,天气是凉。

    “朕叫人温酒,喝点酒就不凉了。”他这样说,挽着她耳际的发丝。

    她将头埋在被子里,像个鸵鸟样,“那臣妾……若是一杯酒就醉了,岂不是扫陛下的兴致么。”

    宁玄礼不由分说将她从被子里拉出来,明明是在笑,笑得倒很疏懒,“朕兴之所至,莫忧。”

    很快有人温了酒来。

    “琼州进贡的琼浆玉液,尝尝看。”

    他递给她一杯,

    沈青拂只得抿下一小口,不怎么辛辣,更有股甘甜的味道。

    居然还不错。

    难怪是贡品。

    “好喝么。”他低低的问。

    沈青拂扬眉,“滋味甚美。”

    虽是这样说着,她脸上还是泛起了薄醉的微红。

    “想再喝点么。”他诱哄她。

    沈青拂摇摇脑袋,又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宁玄礼低笑,“阿拂好可爱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托住她的后脑勺,将人放平在床榻上,他饮下一口琼浆玉液,俯下身,这股透明的酒液自他嘴中倾出来,

    尽数渡入她口中。

    “甜么。”

    他嗓音极致哑感。

    沈青拂被迫将这酒全喝下去,咳咳两声,“陛下光欺负臣妾……咳。”

    “那朕让你欺负回来。”他说着拍了一下她的娇臀。

    她哼唧了声,爬起来去拿酒瓶,修长的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