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用过酷刑,那都是照着葫芦画瓢呢,前任许多大理寺卿怎么处置犯人,本官也是依样照做而已。”

    顾御史淡淡道,“陛下,臣只是据实禀报。”

    宁玄礼平静嗯了声。

    “众卿,还有其他事么?”

    顾御史有些惊讶,陛下竟然对柳聿臣的行为未置一词?

    他略做思忖,退回原位。

    如此看来,柳大人颇得陛下倚重,前途不可限量。

    他也没有必要非要硬着头皮检举。

    自讨苦吃。

    当个御史做个言官,也要知道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若真的拂了圣意,只会下场凄凉。

    众臣继而议论起,秋狩之事。

    距离秋狩还有三个月,木兰围场如何打理,绘录现场的官员又该如何安排。

    约摸半个时辰后。

    靖国公沈不言朝身后排在末尾的小官递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有人即刻站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启禀陛下,微臣官职低微,人微言轻,所以也就直言不讳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话就说。”

    “是,陛下。”

    “微臣以为,如今我大祁国富力强,又逢江南丰收,粮草丰盛,国土广袤无垠,唯缺一块版图。”

    众臣惊讶的回过头去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依你之言,是要陛下下旨征讨北渊?”

    又有人站了出来,高声反对道,“微臣以为不妥!”

    同样排在最后的小官员。

    这两人,你一言,我一语,开始了辩论。

    萧参知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这群寒门,只知道哗众取宠,企图引起陛下的注意罢了。

    大部分的人都回过头去听那两人议论。

    “北渊国境偏僻,距离我大祁数千里,且不论行军过处,有多艰难。纵是临兵列阵于北渊边境,尚不熟悉地形,实于我军不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