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这就是你爱孤的方式吗?!”

    楚灿摔在地上,吃痛的倒吸了口凉气。

    她下了十足十的量,他竟然还能清醒过来……

    “殿下以为妾想吗?”

    “孤是太子!”

    宁玄礼气极,手一抬,那盏茶杯便碎在地上,“堂堂太子侧妃竟给太子下药,实乃皇室丑闻!你今日行径,等同谋害储君,可知什么罪过!”

    听到殿内似乎摔碎东西的动静,

    季长晖急匆匆进来,“殿下?”

    “滚!”

    宁玄礼气极怒极,向来锐色的墨眸此刻已是盛怒,“孤没有让你进来,你闯进来做什么,滚出去!”

    太子殿下从未如此动怒,

    季长晖愣住,赶忙退出去,难道是元侧妃惹怒了殿下?

    宁玄礼扶着额头,那秘药的效果还在加剧,头也跟着疼起来,他薄唇咬出几个字,“你已经不是孤的灿灿了,孤的灿灿,绝不会这样对孤。”

    楚灿仰头,眼里带泪,苦笑一声,“是么?”

    “那殿下你呢!”

    她扶着桌案站起来,“殿下对妾已经移情,是你负我!”

    宁玄礼眯起墨眸,冷冷的俯视她,嗓音是刻意压制下来的冷静,“若非是孤还念旧情,你以为,凭你今日的所作所为,孤就能全然姑息吗。”

    楚灿动容了一下,旧情……

    她又狠狠的把心冻结下去,“今日之事,是妾有错,但凭殿下处置。”

    “季长晖。”

    太子殿下一声传唤,

    季长晖赶紧进来,“属下在。”

    “把今日在乾清殿当值的所有侍卫,内侍,侍女,全部换了,打发他们出宫去,务必把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,谁若敢置一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