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琴忍着眼泪,扶住沈青拂。

    “主子,您也不想这样的,是您和小油炸糕的缘分太浅了,您对它这样好,它下辈子投了胎还会来找您的!”

    “真的么……”

    沈青拂哀痛的眼底终于浮现一点生机,“它不会怪我没有照顾好它吗。”

    侍琴看她这样没忍住掉下泪来,连忙摇头,“主子,不会的。小油炸糕最喜欢您了,它投了好胎,肯定还会再来找您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似乎并没有安慰到沈青拂。

    她嘴角一扯,牵动起一个自嘲的弧度,“侍琴,我真的好没用……”

    “主子!”

    侍琴赶忙跪了下来,“主子千万不要自责,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小油炸糕,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,主子切莫再伤心下去了啊!”

    侍棋,侍书,侍画也纷纷跪下。

    “求主子保重心神,切莫如此心伤!”

    沈青拂就像听不到似的,缓慢僵硬的蹲下身,抬手摸了摸幼猫,指尖顿时像被刺痛一般,小猫平日那油光水滑的橘色毛发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,粗糙颓然。

    她本已红肿的眼眶,一时之间再度蓄满泪水。

    “是我不好,是我不好……”

    她呢喃着,像是抽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,颓败的垂着头,“我,我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“主子……”

    几个侍女皆是不忍,

    都舍不得主子落泪,又无可奈何,都跟着抹起眼泪来。

    季长晖怎么也想不到。

    到了绽昙殿,却看见这样一幕愁云惨淡的场景。

    他不禁抬眼望了望自家殿下。

    太子殿下向来从容冷静的眼神,此刻染上一层朦胧的薄雾,似有一丝不忍。

    “无论你把自己哭成什么样子,它都回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宁玄礼单手拉住沈青拂的手腕,强行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,“别哭了。”

    沈青拂摇摇欲坠的身子,连站都站不稳。

    她半倚着男人的胸膛,抬起双眸,晶莹的眼泪如断线珠子一般落了下来,一滴都没有沾在面上,“殿下……”

    宁玄礼一时难以忽视她。

    “参见太子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