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,一把带到跟前,跟着抚上她颤抖的红唇,“孤不想听你说不,沈侧妃,你没有资格拒绝孤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他看着她天真茫然的眼神,生疏而净涩,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在沉沦,外面还在下雨,雨声都听得这样清楚,她的声音破碎到只有几个音节,含着几分不知所措的低泣,她最后没有了力气,被迫连含糊的声音都被雨声盖住。

    “殿下,为何要这样对妾……呜呜。”

    女子柔软的质问,连声音都透着绝望的凉意。

    为何?

    他也不知为何……

    宁玄礼陡然从梦中惊醒。

    他墨发垂在肩头,添上几分凌乱,他分明向来是一丝不苟的,他扶了一下发沉的额头,瞥了一眼外头,还是深夜,雨早停了。

    “长晖,滚进来。”

    季长晖赶忙走进,“殿下,属下在。”

    他是照旧守在外头,这还是头一次看见殿下半夜骤醒,搞得他也睡意全无,当侍卫真不好干啊。尤其是太子殿下的侍卫。

    “你点的什么香。”宁玄礼冷声沉问。

    “属下……就是点的平时您常用的香啊。”季长晖检查了一番香炉,“是宁神香,殿下,可是觉得香味有异?”

    宁玄礼一摆手,“罢了,你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,属下告退。”

    宁玄礼走下榻来,那的确是宁神香,香味又何来有异,他从容克制的眼底,欲色逐渐褪去。他数月都不曾做梦,这么久的时日,第一遭做梦,竟是这样的……

    -

    翌日,绽昙殿。

    侍琴慌张的进殿,跌撞着跪下,“主子!”

    她一时之间还不知道如何跟主子说明。

    如何才能说得不让主子伤心……

    “主子,您……您要节哀啊。”

    侍琴咬了咬牙,紧盯着沈青拂,语气舒缓的说道,“奴婢跟侍棋,今日照例给小油炸糕喂食,谁知它吃了两口就倒在地上,现下,已经没有气息了……”

    沈青拂手里还在缝着新的小绒球玩具,一下在她手中坠落,滚了两圈。

    她顿时浑身一震,“你说什么!”

    她不由分说冲到殿外的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