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知知还说要跟他比腕力。
薛澈很期待。
因为他每日练功,力气变大了,饭量也大了很多。
云朵慢悠悠地飘走。
薛澈把信折好放回胸口,然后去了父亲的营帐内。
营帐里,薛玉成也读完了郝仁写的信。
薛玉成见儿子回来了,笑问:“知知和你说什么了?”
薛澈:“他们在长安已经落脚了。”
薛澈说话的时候,眼里有笑意。
薛玉成知道儿子高兴,但还是不得不点燃了一个火盆,将自己手中的信烧了:
“澈儿,我知道这信对你来说珍贵,但军营不比府邸,藏东西的地方不多,把柄不能留着。”
薛澈早有心理准备:“我明白。”
他把知知的信取出来,也放在了火盆上,看着火苗吞噬白纸黑字。
这是第一次收到知知的信,他心中觉得可惜,身侧的手指动了一下,却没有去抢救火中的信纸。
薛玉成将儿子的细微举动收入眼中,安慰道:
“澈儿,有些东西记在心里,比拿在手上更重要。”
薛澈点头:“我已经都背下了。”
薛澈仔仔细细的把信读了好多遍,脑子里都能记下原文了,就算烧掉,他也记得。
薛玉成拍拍薛澈的肩膀:“走,去地里看看。”
春天是庭州最和平的时节。
冬日过去,北方胡人会在水草丰茂的春夏忙着放牧生产,不会在这个时候大举南下。
薛玉成和薛澈策马数里,见到成队的薛家军正在地里忙着播种。
不仅是士兵,副将们也都弯腰面朝黄土。
薛玉成和薛澈下马之后,也加入了播种的队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