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好,翰儿在武学馆莫要跟人学坏了。”贺二少夫人神情恹恹。
她担忧地看着武学馆门口的儿子,总觉得自己儿子是被慕容铭给带坏的,否则也不至于被送来武学馆。
慕容铭和贺文翰在门口同人僵持不下。
周祭酒出来了,冷冷道一句:“武学馆有武学馆的规矩,若是第一日就遵循不了规矩,那就踏不进这个门!”
慕容铭和贺文翰虽不服气,可也不得不低头,接过仆从递过来的一个包袱,自己拎着进去了。
不远处,郝仁看着这一幕,而后低头对女儿道:
“如果在武学馆有人敢欺负你——”
苏知知握住了腰间的小皮鞭,恶狠狠地接话:“那我就让他们知道江湖险恶!”
苏知知这话是跟着村民们学的,说起来很有气势。
郝仁:……嗯,担心多余了。
“爹,你低头下来一下。”苏知知踮起脚。
郝仁弯下身子,苏知知的嘴巴凑到郝仁面前小声说了一句话。
郝仁愣了一下。
“爹、娘,我走啦!”苏知知小跑进了武学馆。
伍瑛娘见郝仁还愣着,打趣道:“你莫不是也想跟着考进武学馆?可惜你这方面怕是不如知知。”
郝仁回过神来,面色似有些感触,浅笑道:“我们回去吧,再不走了,我可真想去考了。”
夫妻俩相携而去。
另一边。
苏知知兴冲冲地背着行李走到武学馆门口:
“周祭酒好!”
周祭酒方才还铁青的脸色,这会儿一下就灿烂地开成了喇叭花:
“知知来了啊,快进来,我让人带你去放行李。”
“哎呀,从家里过来累了吧?你从通济坊过来有点远,还是先喝口茶……”
苏知知:“周祭酒我不累也不渴,来的路上我娘还给我买了豆浆喝。”
周祭酒让人带着苏知知去生舍。
刚要走时,有人在后边叫:“苏知知——”
苏知知回头,见一个比她高一点的女孩从外边大步跨进来。
她扎着利落的马尾,肤色不算白,鼻梁挺翘如峰,笑时如春溪破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