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几条路可有通向神医谷的?”
虞长生道:“可能有,也可能没有。”
大家闻言,神情疑惑,连郝仁面上也闪过一丝不解:
“虞前辈,此话怎讲?”
虞长生指着那八条路:“这都是先人们吃饱了撑着想出来的,八条路背后又是八条路,别说外人了,就是我们自己谷里的人也不一定记得哪条是真的,绕来绕去可费事了。”
虞长生本来就没有方向感,先人造的这些路,让他头更大了。
“我们谷里的人都走这进出。”虞长生又转向身后的洞口。
他身后是一条贯穿山体的隧道,有些幽暗。
苏知知:“可是你把入口位置告诉我们了,不怕我们说出去吗?”
虞长生笑得有些神秘:“就算知道入口也未必能进神医谷,这路上有机关,需谷内的人领着进去才行。”
“走,我带你们进去,不过要委屈你们蒙上眼睛,不能看见路上的机关,这是我们神医谷的规矩。”
蒙上双眼,走进山洞。
所有色彩与光影都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黑暗、心跳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,除了眼睛以外的感官变得格外敏感。
一行人蒙着眼睛一个牵着一个的衣角走。
脚下的土块和石块很凉,湿寒之气透过鞋底传来,让人不由自主放慢脚步。
苏知知非要走在最前面,一只手抓着虞长生的衣摆。
她开心得很,觉得就像在玩瞎子抓人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