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说八道。”又对冬冬道:“好,今天晚上就跟妈妈睡。”

    冬冬这才高兴,冲着爸爸做了个得意的表情。

    肖政面不改色,任由儿子扒着他媳妇不放,直到那小子睡着了,他才悄悄起身,把小不丁点抱走。

    回来时,哄着儿子一块睡着的安婳已经醒了,睡眼朦胧地问:“你把他抱走了?没醒吧?”

    安婳今天的睡衣是一款棉布长裙,u型领口,露出的大片的雪白肌肤和精致锁骨。

    她短发凌乱,自然随性地盖着小半张脸,红唇微张,眼睛半眯,慵懒迷人。

    肖政的喉结急剧滚动几下,忽然就扑了上去,像是狩猎的动物,带着生吞猎物的侵略气息。

    大块头这一扑可不得了,安婳被吓得瞌睡都没了。

    她还没来得及捶他,他就吻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计生用品,该派上用场了。”

    安婳睡到八点才醒。

    肖政已经买了早饭回来了。

    但她还是不想起。

    浑身酸。

    肖政过来,隔着凉被抱住她,在她嘴上亲了亲,“还不起?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
    安婳软绵绵地瞪他一眼。

    原来他根本就没有不行。

    安婳回忆起昨晚,就感觉腿打颤。

    她算是吃上了好的。

    但也有喜有忧,这家伙貌似只懂原始的本能,其他啥也不会,让她一开始受了不少苦。

    怎么才能教教他呢

    见安婳恹恹地出神,肖政体贴道:“要不给你请一天假,别去上班了。”

    安婳一下回过神,坐起来,“那怎么能行,我脸还要不要了?”

    肖政笑道:“又不会说你是因为那个下不来床才请假,就请病假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