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了,脸上有几分叹息,“破皮偷了人家的钱包,被抓了现行,死不承认,还嘲笑对方背着一把刀装腔作势,然后两个人就打起来。”
“破皮一个劲儿的挑衅对方,拿出刀来用,笑话对方是个孬种。”
前面的打架显然已经白热化了,林望舒对芦苇说道:“你的武艺如何?能把人分开吗?”
芦苇点点头,一个纵身,就从马车顶上,跳到了人群中。
唰唰唰,三个小石头扔过去,一个砸在了刀客的拳头上,两个砸在了无赖的腿窝处。
让无赖径直跪在了地上,正好错过了刀客带着杀意的拳风。
那个无赖嘴里不干不净的想要说什么,被芦苇一剑鞘扇肿了脸。
刀客收回了拳头,噔噔噔,后退几步,让开了与无赖的距离。
林望舒猜测的不错,如果没有芦苇的插手,今天是会见血的。
白热化的现场,又加入了一个新人,众人又是一阵叫好声。
“多谢壮士手下留情,”芦苇拱手说道,“想必他也尝到了教训,不如就此罢手如何?”
刀客看了看在地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无赖,点点头,沉默着转身离开了。
看热闹的人群,给他让出来了一条路。
芦苇看着地上的无赖,用剑鞘指着他,说道:“不想活了,就自己找个绳子,别在这里连累无辜。”
无赖瑟缩着点点头,捂着肿胀的脸,一个劲儿的点着头。
芦苇认识他,黏鼻涕一样的恶心家伙。
一旦沾上,花钱也免不了灾。
早些时候,芦苇在京城地界上混,因为是个女孩子,总是有些不怀好意的家伙,向来占便宜。
被芦苇全都暴打一顿后,全都老实了。
只有这个无赖,黏糊糊的赖在芦苇身边,敲诈她,勒索她,恐吓她。
打了也不管用,只要对方不死,芦苇出现就会沾上来。
对方有一次在芦苇单独一个人走路的时候,在她身边不远处恶意的看着她,低声絮叨着:“等你受了伤,我要把你卖到窑子里去,让你接最低贱最脏的那一批人,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嚣张……”
芦苇的耐心,终于消磨殆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