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司增加一点业绩,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?”

    余禾鼓着小嘴否认。

    视线却不敢去看苏浔,一副做贼心虚的怯怯样子。

    苏浔很无奈,道:“现在公司的财务状况一点都不紧张,多一个合作少一个合作都无所谓,你没有必要强迫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苏浔,你这种想法很危险。”余禾用教训的口吻掩饰内心的心虚,看着苏浔,道:“你身为老板,怎么能没有居安思危的想法呢?当年孙就是这样,才被后世骂了一辈子的东江鼠辈。”

    苏浔无语的回道:“人家只是不想大一统,想偏居一隅,才得来的这个称呼。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区别吗?没有一点奋斗心,上进心,这不是鼠辈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苏浔被怼的哑口无言。

    细细一想,还挺有道理,完全反驳不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他下次又以合作的名义,把你约出来吃饭,记得喊上我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余禾的倔病又犯了。

    苏浔知道多说无益。

    不过余禾是为了他,才会忍着厌恶跟谢伟谈合作。

    因为,这个世上能强迫余禾的人,他刚好是一个。

    所以,这件事情苏浔不能不管。

    “不对劲?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了?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?”

    余禾一阵语塞。

    确实,从小到大,这个家伙一直都对她挺好的。

    甚至能好到拼命。

    一个为了自己,能不顾及性命的男人。

    或许这就是为什么,自己会喜欢的他,喜欢进骨子里吧!

    “那个谢伟是块狗皮膏药,很难甩掉,你以后有的烦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余禾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模样十分烦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