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来说,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。

    记得去年打九阶,还是苏浔捂着她的眼睛,藏在苏浔怀里,才同意打的。

    “喂,小时候那次被扎针的是我,又不是你,怎么成你怕打针了?”

    苏浔笑着问道。

    余禾抿了抿嘴,没有作声。

    离楚攸雨的别墅还剩二三十步的距离。

    余禾突然小声的开口道:“放我下来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了?你身体不是很累吗?”

    “现在不累了。”

    苏浔回头看了背上的余禾一眼。

    刚才的那副柔弱不见了。

    看来是恢复了。

    苏浔没有再说什么,轻轻放下了余禾。

    他们终究不是小孩子了,男女有别,恢复的余禾不可能会没有约束。

    不会再像刚才那样,对他没有一点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