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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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沈棠宁回了趟沈家。
她特意挑了沈昌在的时候,对方瞧见她,脸色仍透着一股阴郁。
她神色自若上前行礼:“父亲。”
“你倒是知道回来,怎么,池宴将昨日的事和你说了?”他心情不好挂在脸上,说话也有些阴阳怪气。
可见被降职这件事对他的刺激的确不小。
当然,更令他难以下咽的是被女婿背叛。
沈棠宁早有预料,面不改色地笑笑:“父亲息怒,夫君同我说了,当时那种情况,他就是帮您说话也改变不了什么,反而还会触怒陛下。”
听了这话,沈昌心头一阵窝火:“你如今嫁了人,胳膊肘竟也往外拐了!棠宁,须知夫家是靠不住的,池宴对你好只是一时,能为你撑腰的永远只有娘家!”
“哦?”她神情淡淡,挑起唇角语气犀利,“那我需要父亲撑腰的时候,父亲又在哪儿?是了,父亲要权衡利弊,要顾及沈家和父亲自个儿的颜面,我早不知道排到哪儿去了。”
沈昌脸色乍变,勃然大怒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沈棠宁神色温和:“父亲别生气,我回来是解决问题,而吵架除了增添矛盾,解决不了任何问题。”
沈昌勉强按捺下火气,冷着脸道:“你母亲在和我闹别扭,你去劝劝她!她年龄也不小,耍小性子也该知道分寸!”
一把年纪了还闹和离?说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话!
沈棠宁眸光微微一凝,语气淡了下来:“母亲从不是任性妄为的人,若非伤透了她的心,她不会这般坚定。”
“既然日子过不下去,那么和离也是一种解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