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霜，他会死吗？”
成导心情复杂道。
“他造了那么多孽，就算是死，灵魂的下场也好不了。”
韩初霜说：“没有被弄死，他至少还能靠坐牢躲避动物的索命。”
大牢有狱警坐镇，一身正气的，灵魂一般进不去。
成导听懂了，知道老凌自首坐牢都比这个好。
韩初霜深看他一眼，意味深长道：“成导，他罪孽深重，我劝你还是别乱插手他的因果为好，要不然被他摆一道，你反倒要替他承受这非人的因果。”
成导打了个激灵，不敢再瞎同情人了。
这人不是他认识的老凌。
“成导，他要还有机会找你救命，你就把我的联络方式给他，我来拒绝他。”
韩初霜道。
成导不是小孩，哪里听不懂韩初霜的意思。
这是让她来当这个恶人，自己可以不得罪老凌。
被动物怨魂折磨的人，急起来容易走极端。
“初霜，让他去找你，会不会让你陷入危险？”
成导不太放心道。
韩初霜念他有良心，笑说：“你放心吧，就是鬼王来了我都不怕，更别说是区区人类。”
她之前又不是没有跟鬼王打过，人家临走前还给了她东西，只要有事对着说一声，它就赶来帮忙。
成导放下心。
“走吧。”
韩初霜抓住成导的手，“这边一时半会结束不了，懒得再看。”
成导跟她离开。
片刻后回到剧组。
“妹妹。”
韩沂旭开心走过来，“来了怎么不给二哥打个电话？”
韩初霜指了指成导：“带成导去看点东西，这才回来。”
意思就是，没来得及给他打电话。
韩沂旭听懂了，道：“那你现在应该不急着回去吧？”
“不急。”
韩初霜摇头。
“那留下来吃火锅吧，二哥买了很多你喜欢吃的。”
听工作人员说妹妹来了，他带着傅茹娅去买了很多好吃的。
韩初霜欣然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