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靳霆川勾起唇,心情很好。
“大师,我们身上的诅咒,是彻底解了吗?”
宾客言归正传。
这才是他们该关心的事。
“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的能全解。”
韩初霜说:“手上有人命或残忍逼得人走投无路者,身上的诅咒也只是镇压,日后身体会受病榻缠绵之苦。”
让这种坏人干脆的死,还不如让他们身体变差,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。
一众宾客里,自然有人目光闪烁。
“大师,你这是什么意思?故意吓唬人,好容易跟我们要高价吗?”
半刻后,有个长得微胖,眼神看起来有点狠的中年男人压着火道。
这些有点本事的大师,不就喜欢故弄玄虚,好跟他们要高价吗?
“你直说就好,不用这么大费周章,只要能治好我们,多少钱都可以的。”
他皱眉说,明显是把韩初霜当成了贪得无厌的女人。
有人附和,不过比中年男人的态度好些:“是啊,大师,你尽管开口,只要能保我们平安,多给钱就当跟你交个朋友。”
韩初霜开口扫过开口的男和女,似笑非笑:“谁说我要接你们的单子了?”
“大师,你什么意思?”
这些人变了脸色,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