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霜双手环胸，语气不屑：“骂就骂了，有什么不敢的？”
杜厉序俊脸冷沉，阴鸷道：“云初霜，别忘了你现在孤身一人，我要真对付你，不过是一句话的事。”
云初霜故意做了个怕怕的动作，语气敷衍，“我好怕怕啊。”
“……”
杜厉序彻底怒了。
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，就是欠收拾。
“杜厉序！”
云初霜突然叫了他的名字。
“云初霜，怎么，知道害……”
杜厉序得意看向她，不过没把话说完，就见她掐诀，一道灵气朝他打了过来。
他惊的瞪大眼，眼睁睁看着灵气穿进他的身体里，然后肩膀一重，他下意识转头看去，见到上面血肉模糊的几团东西，他被吓得放声大叫，“这些都是什么东西？”
“不都说了，是你逼迫堕下的孩子？”
云初霜似笑非笑，“它们没出生就被流掉，不能重新入轮回，滋生了怨气，只好来缠着你这个当爸的了。”
杜厉序不是觉得她装神弄鬼吗？她就让他亲眼看看，这世上是否真的有鬼。
杜厉序尽管害怕，但还是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他跟云初霜许诺好处：“云初霜，我看你是懂这方面的，只要你替我除了这几个畜生，条件随你开。”
云初霜懒得回答，十指并拢变换手势，嘴里念念有词。
下一秒，就见他身上的婴灵暴起，对着他发出了尖锐的叫声，然后狠狠朝他的肩咬去。
“啊……”
杜厉序疼的惨叫出声。
他以为肩膀被咬下了一大块，可偏偏它完好如初。
眼看婴灵还不松嘴，他只好强忍着害怕朝它们抬手挥赶。
结果手直接从它们血肉模糊的一团中穿过去。
他意识到，它们没有实体。
云初霜两指一捻，朝它们注入了几缕灵气，它们就这样在杜厉序面前消失了。
杜厉序先是一怔，然后狂喜，“云初霜，它们是被你灭了吗？”
“它们是你的虐债，我灭了做什么？”
云初霜道。
“那它们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