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些,薇尔尼雅但这种事已经发生很久,很久了,所以那些人说的话是真的,你父亲打我,用酒瓶砸我,今天还向我施法,他险些就杀了我。”
这脆弱而未经世事的女孩轻易就崩溃了,她捂着嘴,小声地啜泣,同时痛苦地说:“不可能,不可能一定有什么误会,是不是?怎么会呢,父亲明明那么爱你妈妈”
瑟拉娜没有说话,只是挽起自己的袖子,向女孩展示上面的淤青,小声而怜惜地对她说:“看,这是昨天打的,这是前天还没有消呢,除了你的父亲,谁还能在这里伤害我?”
“怎么会”
女孩的抽泣逐渐加剧,但瑟拉娜只是放下袖子,轻轻拍打她的后背,同时温柔地安慰:“没事的,没事的其实一点也不疼,但是今天不同薇尔尼雅,弗恩真的想杀了我,所以我没办法了原谅我吧,我也不想这样”
抽泣变成了放声大哭,瑟拉娜没有再说话,她紧紧抱着这个女孩,继续拍打她的后背,肉排和面包都已经冰冷,但她却没有半点食欲,等到女孩的情绪逐渐平复,她才突然问:
“如果最坏的情况真的发生了,薇尔尼雅,你希望跟着我还是弗恩继续生活?”
女孩猛地颤了颤,她惊恐地抬起头,下意识想要推开瑟拉娜,她的嘴唇嗫喏着,最终都没有吐出一个完整的音节,只是又开始痛苦地哭泣,她没有给出答案,但瑟拉娜已经了解了她的期待,但这一次,她真的没有办法满足这个孩子。
直到女孩的情绪再一次平复,瑟拉娜才搂着她坚定地说:“我已经向主教寻求帮助,再过两天会有金鸦教会的人找上我们,到那时候,你就跟他们走吧,等家里的事情解决了,我们会来接你的。”
这似乎让女孩看到了和解的希望,但她不知道的是,这个“我们”不是指她和弗恩一起,而是指他们中的胜者,在这虚假希望的引诱下,女孩最终乖巧地点了头。
她很快累了,骤然遭受的打击让她不堪重负,而瑟拉娜也终于吃了些东西,起初,她还担心里面会不会有毒,但显然弗恩还有一些理智——又或者说,他那被酒精泡烂的大脑暂时想不到这一点。
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异常煎熬,她一步也没有踏出艾达的房间,而弗恩的脾气也变得越来越暴躁,此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