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发声窗口,艾伦发现自己正在越来越频繁地听到女人们的哭诉,指控她们在家庭中遭遇的暴力,甚至折磨。
当今天第一个向他告解的女人在露台上当众解下了自己的手套,向他展示手上的淤青和鞭痕时,看着那双陌生却熟悉的,绝望而灰暗的眼睛,艾伦最终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。
他皱着眉眺望远方,把视线从那个可怜的女人身上移开,以尝试避免对方遭到放荡的指控,同时谨慎地说:
“我认识几个和你有相同遭遇的人,如果你愿意,我会尝试询问她们的意见,在某个特定的时间向你们借出我的露台,让你们可以进行一次会面。”
“感谢——”那女人先是有些惊喜,可当她听清艾伦提供的条件后,脸上的希望又转变成毫无生气的灰白,她绝望地说:“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?”
“当然会有用,只要你们愿意联合,那就总比一个人要好,”
艾伦敲了敲桌面,小声地,低沉地说:“我不是让你背叛自己的丈夫,但是,你们也有家族,对你们的轻视和折磨也是侮辱你的父亲,而男人们也有母亲,他们爱自己的母亲,他们的母亲也是女人,如果能争取到他们母亲的同情,那么你至少可以改善自己在家里的环境。”
那女人依旧只是平静地看着艾伦,不对他的话做出任何表态,显然,她已经对这个社会完全绝望,她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人会给她哪怕一点仁慈,即使那个人同为女人。
沉默已将她的答案揭晓,艾伦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,身体在长袍的掩盖下微微发抖,但最后,他移回视线,直视着这女人灰暗的蓝色瞳孔,肃穆地说:
“如果这些都帮不了你,那么在任何你认为自己再也无法支撑的时候,你仍可以向我求助,金鸦神的教堂永远向你开放,为你提供庇护。”
终于,这句话打动了眼前的行尸走肉,在长期的痛苦和折磨下,这女人早已老去,她的皮肤松弛,头发也暗淡干枯,身上的长裙和珠宝更衬托出她的丑陋,但这一刻,她的眼神闪闪发光,仿佛又成为了那个年轻天真,热情美丽的少女:
“真真的?”
她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,但很快,兴奋转变成畏缩和恐惧,最后又变成期待和哀求,她的上半身几乎是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