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的姐妹,我要回到我的城市里,看看有没有办法阻止这场灾难。”
桑德拉惊讶地说:“你一个人”
“我还有其他兄弟姐妹,还有信仰坚定,未受污染的信徒们,更重要的是,我还有索尼娅,我相信吾主一定会保佑我和艾尔·佐拉克。”
在离开之前,他在胸前最后画了一个天平徽记,随后郑重地行礼:“希望你能替我照顾我受伤的兄弟们,如果我还有余力,我会尽量送来一些物资。”
桑德拉沉默地点头,她也想再为这可敬的牧师提供一点帮助,却无能为力,只能看着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晨曦中,很快,那些受伤的市民也接连苏醒,但随后他们就不约而同,迫不及待地要求返回艾尔·佐拉克城内,只有一两个人信心满满地向她保证,他们很快就会发财,届时一定会为这次救助支付一笔丰厚的报酬。
过了大约一周时间,她始终没有收到来自艾尔·佐拉克的消息,往常该到的商队也没有抵达,莱奥尔多更是销声匿迹,没有送来哪怕一封信,但让桑德拉没有想到的是,她竟然等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。
在一个格外清冷的早晨,老马丁再次造访了她的酒馆,自从罂粟种子出现的那一天起,艾尔·佐拉克郊外的农田已经荒废,桑德拉一度担心镇民们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意外,但现在,她终于能够松一口气,哪怕老马丁看起来已经和之前完全不同。
那个温和平静地老人消失了,他身上已经看不到任何慈祥或智慧的气质,取而代之的是傲慢和野心,他高昂着头,尽力挺直佝偻的身体,眼神不再安分守己,而是极具侵略性地向周围扫视,似乎对见到的一切都有强烈的评价欲望,他看起来不再像艾尔·佐拉克乡下的农民,而像城市里的贵族老爷。
很快,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批判,又或者应该称作复仇,他紧盯着桑德拉,眼中满是优越和轻蔑:
“看看这里,就像艾尔·佐拉克的粪坑一样臭,真恶心。”
桑德拉的笑容僵住了,她的嘴角逐渐垮下,拿出的酒杯也收回了柜台下方,她不满地盯着老马丁,不满地警告:
“你的免费啤酒没有了,老东西,如果你再这样,我就把你赶出去。”
“我不在乎!”
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