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直剑,一脚踢翻跑得最快的人,随后平举长剑,桑德拉根本来不及看清他的动作,下一刻,银白色的闪电划破黑夜,第二个参与围攻的人惊愕地捂着脖子倒下。
暗色的痕迹逐渐在地面上扩散,桑德拉花了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:
“天哪!先生,你——天哪,金鸦神保佑,金鸦神保佑”
她脸色苍白,思维一片混乱,下意识地跑向那个即将死去的市民,莱奥尔多的斩击非常精准,那个伤口不深,却正好切开了血管,来不及思考太多,桑德拉伸出手,对着这个伤员进行了一次治疗。
“去死!恶魔!”
与此同时,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背后推了她一下,不怎么疼,却把她吓了一跳,还让她狼狈地跌倒,在地上打了几个滚,身后的动静吸引了莱奥尔多的注意,于是他冷酷地折断了被他抓住的手臂,然后回头,凶狠地一剑刺穿了那个暴民的心脏。
他的手里还拿着凶器,显然是发起偷袭的凶手,但桑德拉没有事,他手里的钉子却断成两截,看着凶手逐渐从莱奥尔多的剑上滑落,桑德拉连滚带爬地跑向他的位置。
“你没事吧,姐——”
莱奥尔多的话戛然而止,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平平无奇的中年女人,然后愤怒地抓住她的手,大声质问:“你在做什么?他刚才还试图杀了你!你该把珍贵的治疗奇迹留给我的侍卫,而不是这些掀起叛乱的暴民!”
桑德拉畏惧地看了这浑身浴血的牧师一眼,她已经意识到,不论从教义还是人格上来判断,他们都不是一类人,于是她放弃了解释,只是诚恳又急切地说:
“我会的,先生,绝对够用,我会把他们治好,但先把他们搬到我的酒馆里。”
他们花了一些时间才把七个护卫全部搬进酒馆里,楼上的病房已经住满,桑德拉只能暂时把桌椅当做简陋的床,反正这里已经连续几天没有人来光顾,恐怕以后也很难再有人来。
桑德拉给他们进行了简单的救治,即使莱奥尔多对此并不满意,但她依旧坚决地离开,尝试把那些受伤的平民也搬进酒馆,目睹着她搬回来两个暴民后,莱奥尔多最终也伸出了援手。
在做完这一切之后,略显疲惫的中年牧师才若有所思地问:“是金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