源。”
花晚迟了解了,这是不但掀了黄记绣庄的桌,还把自己给牵扯进去了。
她从口袋里掏出十两银子给了繁繁,笑道:“繁繁,你先回家去,本公子去去就回。”
繁繁看着花晚迟,脸上有那么些紧张和无措。
花晚迟把钥匙扔给了繁繁,然后跟着官差走了。
官差带着她进了一个大门,里面有不同官兵巡逻,看起来守卫还挺森严。
在一间书房门前,官差先进了门,过了一会儿出来对着花晚迟说道:“可以进去了。”
花晚迟踏进门,看见一道魁梧的身影在案前题字,听见她的脚步声,抬眼看向花晚迟。
田毅仁微微一笑:“花公子,你来了。”
花晚迟暗自心想,这货看气质,估摸着就是那个江南转运使副使田毅仁了。
能让手底下官员这么嚣张,皇帝竟然连小姨子都护不住,多少有点无用。
花晚迟行了个礼。
“草民参见大人,不知大人叫我来有何指教?”
田毅仁不紧不慢道:“丝绸漕运都由官府登记在册,公子的这批货似乎不属于这其中任何一批,本官可着实好奇,这丝绸到底是怎么运到汴京的?”
花晚迟丝毫不慌,张嘴瞎编:“这是草民先前囤的,草民只是见黄记绣庄无布可绣,想趁机赚些银钱,实在没想过要和大人对着干。还请大人恕罪。”
田毅仁呵呵笑道:“无知者无罪,本官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,叫你来不是问你的罪,也无心追究你是如何弄来的这些布匹。
“不管你是怎么弄来的,本官相信你一定有自己的的运货渠道,眼下我有一件事想委托你做。做得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
花晚迟懂了,原来这货是盯上了她不知不觉运送东西的能力。
古代人虽然落后但是不傻,她这货物没有来源,被人怀疑那是一点也不奇怪。
她当然没想过要掩饰,毕竟一般情况来说,手头有点什么特殊渠道实在是很正常,没人会想不开去探查别人隐私。
田毅仁估计是觉得她有独家的路线和运送商队,官道是最安全的路,但那么多荒山野岭,谁又知道里面有没有那些商人开辟出的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