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说:“李老要是会当官,一辈子也不至于当个副主任。只有你偏偏信他,三天两头跑到他那儿去坐。”
我半晌都没说话。
吃饭时,我说:“乔忆兰,吃了饭,洗了碗,我想跟你谈谈心。”
她不做声。
饭后,她洗了碗就坐到客厅里看电视。
我说:“到书房去,我真的想和你谈谈。”
她跟着我进了书房。
两人坐下,我说:“你怀孕了,我也不想和你争吵,那样会让你生气。但我想和你心平气和地谈谈。”
她不说话。
我说:“我搞行政有应酬,有交际,这是必然的。当然,没有照顾你,我做得不对。
但这是个特殊时期,到新单位去。我要怎么做,应该先了解情况。
所以,这几天找这个那个,我不是出去玩,而是为了工作。
其次,我师父,你称呼他为【李老】,我也没有意见。我师父确实只当了个打括号的正处级。但是,不能因为他没当大官,就不能指导我。
古代那些状元都是秀才教出来的。现在的科学家都是小学中学老师教出来的。
你的意思很明显——就是他没有资格教我。
那你考上四水师专后,你的小学中学老师都是些没水平的人?
还有萧书记也是从一般干部成当起来的,那些公社书记,县委书记就是没水平的?
你怀了孕,我也尽管平心静气和你说道理。”
她不做声。
我也不要她认错。只要她听进去就行。
她听到中途,还是提起热水瓶给我加了开水。
见她给我加开水,我就劝道:
“对别人,你是什么态度,我不计较。但是对李老,你一定要尊重。我的成长真与他教育有关。没认识你之前,我基本上每天都要去坐一坐。”
忆兰问:“你说他这也好,那也好,他为什么要对你好呢?”
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:
“喜欢。你以为只有男人喜欢女人,女人喜欢男人?男人喜欢男人,在这世界上多的是。
他有一个梦,自己没有实现,希望他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