旭哥跟我下车,到我家喝了茶,与我约定:明天上午十一点回城。
等旭哥走了。我才把我娘叫到二楼。
二楼有一间是我的卧室。我们起码谈了半个小时。
我说道:“贺局长呢,我根本管不了。连我们局长都管不了。他是县里管的干部,属县委管。
其次,您不要和别人议这些事。人上一百,各种心思的都有。
有的人不怀好心,专门议论领导,故意让你去说。这样对我,对我们全家都不好。
别人认为我对贺局长有意见,我对他有什么意见呢?仅仅认识而已。”
我娘从不认错。她认错的唯一标志是——转换话题。
“你回来,就不带忆兰回来?”
她非要抓住我一个弱点,批评我一顿才舒服。
所以,我怀疑我不是她亲生的,也有一点点依据。
我有点委屈地说:“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,要您别参与议论。您脾气大,我说得不对你的胃口,您就大声责骂我,她回来不尴尬?”
我娘说:“我会大声责骂你?要骂也是背着人。”
我说:“您脸色不好,人家也难受。”
我娘说:“好好好,我没读书。过去是我教育你,现在是你教育我。”
我笑道:“我不敢教育您,只是提些参考意见。”
我娘非要教导我一顿不行,说道:“既然要明天才走,你晚上到刘老师家,汪老师家打一转。人要知道感恩。”
我立马说:“这个倒是教导得对。”
她嗔了我一眼。
下了楼,我跟我爹说,到新单位报到,要等组织部有人陪着才能去报到,估计可以休息一两天。
我爹点点头,问道:“要带些鱼送人吗?”
我想了想,说:“这次就只抓四条活鱼,给萧书记,孟市长两家各送两条。”
“新去的那个局长,你不要送?”
我摇摇头。
吃过晚餐,我打了个电话给刘老师,说去拜访她。
她高兴地说:“我要准备一封鞭炮。”
我说:“老师,我求求你。我就是来看望您和陈老师的。然后再去看望汪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