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问道:
“在家里打电话也要关着门,防我?”
我笑道:“对,有些电话,你也不能听。”
她说:“我偏要听。”
我笑道:“我在萧市长书房里坐那么久,就是领导交代我办事。有些事与你无关。”
她说:“与我无关,也可以听听嘛。”
“不能听。听了对你没有好处,我还担心你说漏嘴。”
她说:“坚决不说。”
我笑道:“真的不能听,这种行为要改。你以为我只能在家打电话?我到办公室,到其他地方,一样能打。”
她问:“是不是有个同学叫舒雨晴?”
“对,怎么啦?”
“我听别人说,你和她关系好。”
我说:“我和她关系好?我以后讲给你听,你就知道我跟她关系好不好。”
她说:“打电话真的不要避着我。”
“好好好。你在一边听。”
她说:“我只是提醒你。我现在不听了。”
我不关门了,拨通了熊十辨。
跟他聊了一阵天,然后说:“有件事,我写信给你。你看完不要跟别人讲。想好了,你回我一封信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对了,我结婚了,妻子在旁边,她要向你问好。”
我把电话递给忆兰,说:“就是家在福建的大学同学。”
忆兰不好意思,接过手机和熊十辨聊了几句,邀他来玩。
打完这个电话,我坐下来对忆兰说道:
“你就真的不要怀疑我,首先,我问你,你怎么知道舒雨晴。”
她说:“我们民政局有个同事,也是你的高中同学,比你低一届,她说的。”
我说:“你想听听那个舒雨晴的故事吗?我给你说一说。”
她说:“说说也好。”
我说:“我不说了,要行远来说。他说的更真实。”
她说:“你先说一说。”
我就把事情说了一遍,最后说:“两个人最关键的是信任。”
她说:“我当然信任你,但是,你不能背着我打电话。”
我觉得跟她说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