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没人会住进去。
你隔壁的李老为什么对你好啊,你去了,他是有个伴。退下来的人都很寂寞。你搬走了,他很孤单,你要去走走。李老是个好人啊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离开那栋楼,我走到师父家说道:“我今后会来看您的。”
他说:“ 我到你那儿也不远。”
最高兴的当然是行远。我和他是成了隔壁的邻居。只是少泽,经过这件事后,和我们几乎没联系过了。
旭哥倒是常和我们联系,他说:“晾一晾也好。他生活太顺了。在我那儿吃饭洗脚都是签单,以后这笔钱,根本要不回来。”
人啊,在变。
哲学老师说:没有一成不变的友谊。即使有,那也是为了相互取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