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确实很大。但姚芷兰,你没听说过?”
张行远脸红了:“她来当副市长?”
我说:“她就不能来当?”
张行远说:“她好像只爱打扮。”
我说:“只爱打扮,说明她有爱美之心嘛。”
张行远说:“对不起,东哥,因为学校里有好几个姓姚的女性,比如,我们学生处处长姓姚。再说,她在我进学校时,还只是个副处长。
我真没有想到她提拔得这么快。”
谭军说:“东哥,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姚芷兰?”
我说:“两位兄弟,我比你们大几个月,你们喊我东哥。我也爽快地应了。但一直想跟你们说一说,在机关工作,就不能只干工作。
只干工作,就弄不清方向。我们还是要抬头看路。”
谭军点点头,说:“确实,我爹搞纸扎,早几年就做纸bp机,现在他应该会做手机。顾客需要啊。”
我说:“我们三个人应该互通信息。我为什么知道新的副市长是叫姚芷兰呢,是到省城,肖逸告诉我的。但是在没有明确之前,我就没告诉你们。
特别是行远,等这个姚副市长来了,你一定要找机会去找她。一定要到她住的地方去。你单独去,进门就喊老师,不要喊什么市长。她肯定就要问你的情况。
一说,你果然是师大的,有共同熟悉的人和事,下次,你去找她,她就记住了。
当然,在外面不要喊她老师。”
行远笑起来,说:“东哥你多教一点,喊了老师之后,回忆一些学校的事,就走?”
“当然就走嘛。你还到那儿住宿?”
羞得行远满面通红,笑得谭军拍桌打椅。
我按了一下桌上的铃,服务员进来,我说:“三个煲仔饭。”
服务员出去了。
谭军说:“东哥是确实关心人,是我们真正的大哥,我到五科,他就向我说了五科的情况。果然有用。”
行远说:“向东哥学习。我下班后就跟进校的老师打点球。以后要改。”
我说:“球也要打,但与工作有关的动向更要打听。没有人天生会来照顾你,关心你。除了亲人之外,与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