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眠听得一愣一愣的，抬手扯了扯温矜怀的衣角。
“他们？到底什么关系啊？”
“以前是恋人。”这么说，其实也没错，毕竟两个人是真的谈过啊，虽然时间不算很长？
又或者说，温矜怀也不知道怎么去定义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这个时间。
那时候，顾越昭说和贺祁恋爱，其实他们都挺震惊的。
当时沈惜夭还问她，是不是在开玩笑，怎么会跟贺祁子在一起的。
但是两个人的的确确就是在一起了，甚至是非常认真的那种，至少在大家看来是这个样子的吧。
甚至，那段时间因为忙碌，温矜怀很少见到贺祁，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是什么样子。
总而言之，对于他们来说，好的相处模式还没看到，后面就听说两个人分手了。
分手的理由嘛，当时两个人都没有说。
分手之后第一次聚餐的时候，顾越昭只是瞪着贺祁，就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。
贺祁呢，一直都是保持沉默，不解释，也不主动搭话。
天知道他们一群人当时有多累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两个人相处。
沈惜夭还问呢：“你们两个，要不然，老死不相往来呗？”
但是顾越昭瞪了一眼，迅速拒绝了：“不行。凭什么老死不相往来？”
她就是要跟贺祁互相折磨到死。
“交往期间的事情，你们都不知道？”姜眠觉得有些奇怪，要说不知道细节还好，但是交往期间的大事小事都不知道吗？
这两个人谈恋爱一切都是背着好朋友们进行的？
温矜怀无奈摇头：“眠眠，那段时间，说实话都没怎么见过他们两个人。”
不知道是什么情况，恋爱之后，就好像蒸发了一样。
两个人，一个都找不到。
最起码顾越昭那时候还会发朋友圈报告一下自己的近期状态，表明自己还在。
但是贺祁，这个人本来就不喜欢发什么社交的东西，更别说恋爱这种事情了。
他不太希望自己的恋爱事情被其他人知道，又或者，被人了解到细节。
温矜怀有些沉默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