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县令如何说法。”
大理寺卿赶紧拦了一下。
李靖这才松开了长安县令。
“下官也是无意的啊,罗峪县子半夜来踹长安县衙的后门,被衙役当场抓住,下官失察,直接将他当成了入府偷窃的贼人,命人打了二十大板……”
长安县令解释道。
“罗峪县子为何夜踹长安县衙后门?”
大理寺卿不能理解的问。
“下官也不知道啊……”
长安县衙摊着双手。
大理寺卿看了看李靖,他也知道李靖和罗峪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,这件事还是要以李靖的意思去办。
“罗峪那小子在哪?”
李靖哼了一声。
“正在县衙堂上……”
长安县令回答。
李靖转身离开了。
“寺卿大人,您可要帮下官说说话啊,大理寺和长安县衙都是同属一脉,您就是下官的直属上官,不能眼看着下官渎职吧?”
长安县令看着面前的大理寺卿哀求。
理论上,长安县衙和大理寺卿并不属于同一个部门,大理寺虽然比长安县衙等级更高,但是他们对长安县衙也只有监督权,并没有直接插手县衙事务的权利。
现在长安县令主动放低了自己的态度,这在大理寺卿看来,非常的有意思。
“帮你说话自然是没有问题的,不过李将军那边就不太好说了,你应该知道,罗峪和李将军的私交甚为密切啊!”
大理寺卿模棱两可的说道。
长安县令也只能点点头,现在就看罗峪到底想要闹出多大的动静了。
李靖来到了县衙大堂,他看着趴在地上的罗峪。
没有收力的二十大板有多可怕李靖一清二楚,他几乎一眼就看到罗峪已经被鲜血濡湿的裤子。
“罗小子……”
李靖喊了一声。
罗峪仰头看了看。
“世伯,你来了……小子冤啊。”
他鬼叫道。
李靖查看了一下罗峪的伤势,他也不能确定罗峪到底有没有伤到筋骨,只能骂了一句长安县令狗东西。
这个时候封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