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真的觉得，自己格外正义吗？”
“凭什么修士注定是修士，凭什么仙就永远是仙？”
“你们凭什么，这么高高在上？”
一番话说完，凌音铛小左和小右哑口无言。
它们一直维持着阵法的运转，对于阵法的作用再清楚不过，东海之水经过阵法的改造摇身一变成了天河之水，引得无数修士向往追捧。
尤其是小右，它在西音峰上的阵法中待了许多年。
见过无数前来瞻仰的修士，他们的脸上，满是向往和希冀，偶尔还有修士许愿，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抵达仙界，亲眼见见那仙界的天河是什么模样。
而这一切，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话。
“我不会同你们缔结契约，我会站在你们主人的另一面，打破桎梏，打破谎言，我想要让努力修行的人得到结果，我想要让心术不正的人得到惩罚，我想要上界下界连通，我想要一切都有序运转！”
说到这些，漾漾眼底的光彩，比星光更甚。
月色温柔，洒落在她白嫩无瑕的小脸上，银光皎洁。
今夜的夜色，格外偏爱她。
漾漾直视眼前的凌音铛小左和小右：“赌约结束了，你们听话保守秘密即可，今后，再也别见了吧。”
直到此刻，凌音铛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，它们的立场，它们的效忠，它们的坚持，可能造成了无数人心存幻想，幻想却又破灭。
昆吾神剑原先也对漾漾的目的心存疑虑。
毕竟以它对漾漾的了解，她不是个贪心的小孩儿，之前她对自己就没有贪婪之意，如今又怎么忽然会对一个凌音铛的小器灵生出占有之心？
直到此刻它才知晓，漾漾从未对凌音铛产生过占有欲。
她看过的事情更为宽广，她做过的事情皆顺天道。
而这一点，似乎与它的本心不谋而合。
嗡！
昆吾神剑应声而起，自己从石板中抽离出来，抖去一身的尘土，在空中疾行一圈，剑光幽蓝，静静地停在漾漾手边。
“契约吗？”
这突然的变故，让漾漾愣住。
她记得，昆吾神剑十分挑剔，挑人，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