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她听得清清楚楚，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，眼神也顿时黯淡下来。
漾漾看见程婉神情低落，从兜兜里掏了个杏干出来，小奶音阳光开朗：“三舅母，给你吃杏干！”
随着漾漾姓顾这件事传播开来，改称呼的事情他们也商量过了。
外祖父、外祖母改成祖父、祖母，舅舅、舅母改成伯伯、伯母。
前者漾漾很快就习惯了，因为少了个字儿嘛。
但是后者就拗口多了，再加上漾漾之前叫顾长武他们叫习惯了，所以一连好几天都改不过来。
所以他们商量定了，叫顾青衫和苏杳祖父祖母，叫其他人还是一样的，不改了。
崽崽怎么高兴怎么来！
程婉抬手要接杏干。
漾漾很固执：“漾漾喂你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程婉凑过去，吃下了漾漾手里的杏干，眉眼弯弯，“酸酸的，甜甜的，好吃。”
漾漾又从兜兜里掏出一把，递给她：“那你多吃一点。”
说来也奇怪，程婉之前不爱吃酸的东西，今天却觉得杏干还不错。
“谢谢我们家小漾漾。”程婉摸了摸她的头，忽然想到了什么，“对了，我给你做了木剑，刚刚忙忘了。”
是一柄桃木剑，只有大人的小手臂那么长，末端都削圆了，确保不会划伤人。
漾漾双手捧着接过来，眼睛都移不开了。
之前顾长武身后背着剑，看上去特别拉风，特别恶霸。
漾漾可想要了。
没想到今天，程婉把这个心愿给她实现了！
她右手握剑，在空气中挥了挥，觉得自己特别恶霸。
但是这样的小动作落在程婉和苏杳她们眼底，一点儿都不可怕，反而极其可爱。
程婉抿唇笑，一脸欣慰地看着漾漾，漾漾喜欢她的礼物，真是太好了！
小崽崽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幸福的光芒：“三舅母，你送了漾漾这么厉害的一把剑，漾漾也想帮你做点什么，你有什么愿望啊？”
程婉道：“我的愿望是，生一个跟漾漾一个可爱的女儿。”
这样啊。
漾漾挠头，生女儿这件事，她能帮忙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