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舒表情一变：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刚才你的所有言行，我都已经录音了。我听说你找好了公司，正打算开展营销，那么，如果你想安安稳稳做一个艺术家，那就请让开电梯。”
“大家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。沈小姐，你闲来无事，不如打开门出去走一走，看看别人是如何看待你的。”
“都过去这么多年了，昔日的沈大小姐早就让人避之不及，你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看得那么重要。我极力忍着不耐烦跟你说话，没想到你还要得寸进尺。”
沈清舒的脸色已经变了，没人敢踩着她的面子说话！
姜恬笑得淡然：“还有，关于段慕青，是我放弃了他，不是他放弃了我。你想拿他当筹码，得问问我愿不愿意做垃圾回收。”
段慕青脸色一下子不好了。
沈清舒这时候终于有了发言权：“你在胡说八道，谁不知道段慕青为了我放弃了你？”
“我没必要跟你争风吃醋，但你非要求一个答案，那就让他亲自来说。”
姜恬随后看向段慕青：“我问你，你现在喜欢的人是谁？”
段慕青盯着姜恬，眼睛不自觉地红了。
他咬着牙，看着她，打算说出沈清舒的名字。
“如果你不说实话，我们最后的一丝缘分就彻底断了。”
段慕青表情一变。
沈清舒有些着急：“你快点说！”
段慕青看着姜恬，突然自嘲般笑笑：“我承认，我喜欢的人是你，你满意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