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伤心了,你我不是早已心意相通了吗?”
张嘉良为了日后的富贵,忍下面前女人对他的羞辱,像是被心爱之人伤到的模样,极为痛苦。
“心意相通?我与你未曾见过几回,何来的心意相通?”
顾舒棠脸上是对张嘉良的鄙夷,仿佛在看一个妄想攀富贵的痴心人。
“舒棠,你怎么可以否定对我的爱意?”
“你都为了修补我的屋子,替整个大院的街坊修缮屋顶了。”
顾舒棠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,这原男主也太过自以为是了,“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,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你,顺带照拂整个大院的人?”
“修缮屋顶是我父亲心善,不忍住大杂院的老人睡觉都会有雨滴滴落。”
多大的脸认为原主那小姑娘会为了他帮助整个大院的人啊!
张嘉良呐呐道:“那早些年饥荒的时候,特意在大杂院附近施粥呢?”
顾舒棠木着一张脸,“也是我父亲吩咐手下人干的。”
她那便宜父亲为了得个一儿半女,想着做善事。
“我家中那些合身的衣物呢?”
张嘉良不愿相信她不喜欢他的事情,急切追问。
“可能是哪个下人与你的身形相似,家中针线房给这个下人准备的衣物。”
虽然这个衣物的确是原主可怜张嘉良整日穿着洗得发白的衣物,特意吩咐人新制的,但顾舒棠是不可能承认的。
张嘉良有些怀疑人生,怀疑自己的感觉是否真的出了错。
难道顾家小姐真的不喜欢他?
“我还在一群地痞流氓的手中救下你,于你有恩,你为何要这般对我?”
“救我?真是可笑,那群地痞流氓本就是你招惹过来的,你说的救我是指在看见我路过,大声喊出我的闺名,
把那群地痞引到我身边,远远躲在呵斥地痞,最后靠我身边的护卫把那群地痞赶走?”
顾舒棠似笑非笑,“若是如此算来,城东的陈家人于你有大恩,毕竟他们时不时打上门是为你好,你应该去报答他们,给他们当个奴仆替他们做牛做马才对。”
张嘉良的胸膛不断起伏,情绪将近失控,“一派胡言!我